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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书苗出身农家,最后一步步发展成为身家几十亿的商人。) p6 h2 A8 q1 H2 q5 P
●1955年+ a& C! r1 d% l, c7 K
丁书苗生于山西沁水县古堆村,家境贫寒,早年丧母。4 C( V: Q8 p2 ~8 X( R8 U
●上世纪七十年代
& w, [ f$ p; K2 Q1 u& ?+ \ 割资本主义尾巴的年代,她敢“投机倒把”,去各家收鸡蛋,到县城卖。
* f/ t! Z+ a0 @1 f9 ?+ Z ●上世纪八十年代初
I/ W- b9 y0 H 到“煤都”晋城开了一家饸饹馆。结识运煤车司机,丁书苗买车运煤。7 H& _) o: [, N. k
●上世纪九十年代初5 {- u# [6 b5 [' P( [
丁书苗找晋城官员帮忙,开始用火车运煤,并投资车皮。1 ?3 C0 j v/ r; i. S
●上世纪九十年代
2 ^5 B7 {; `' l4 o- y3 A H 与郑州铁路局官员建立关系,贩卖“车皮计划”。后因投资自备车亏损。
' V" w9 Q7 J- L7 U2 ^7 ~: ~4 x8 w 1月7日,鉴于涉嫌违法违纪,丁书苗的省政协委员资格被撤销。这名山西富商因卷入刘志军案,于去年1月接受调查。% t% p$ b' F/ y0 q% x4 l5 I9 G
独自走出农村,丁书苗靠借钱运煤起家;后又与郑州铁路局官员建立关系,贩卖车皮计划,牟取暴利;到北京结识铁道部官员,参与高铁的轮对生产。
5 U9 R, g3 h8 x/ C 丁书苗还是扶贫界知名人士,慈善投入累计近5亿。最终,因刘志军案发,丁书苗接受调查。有熟悉丁书苗的人说,通过依附垄断权力来获取利益,终究走不远。6 W8 O1 l; z- |: A
1月7日,鉴于丁书苗涉嫌违法违纪,山西政协常委会议决定,撤销她的省政协委员资格。9 E" t7 H' ^2 u/ B9 E
丁书苗是山西博宥投资管理集团有限公司(下称博宥集团)董事长,中国扶贫开发协会副会长,身家40多亿的她,作为扶贫名人,形象还被刻成雕塑,全国巡展。
9 H7 c* k. t7 ]7 C( q& {# @6 x 去年1月,丁书苗因卷入铁道部原部长刘志军案被调查。. C+ L& A) k0 w6 L, O' f3 J
57岁的丁书苗出身于山西晋城,当地一位和她熟识的官员感叹说,“我曾通过其身边人,几次提醒她,别与权力走得太近。中国多少商人走上这条不归路。”/ Y: F5 @6 @5 T
这名官员说,丁书苗从一个农妇发展到身家几十亿,真是不容易。但她通过依附垄断权力来获取利益,终究没能走多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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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z0 Y8 I ~0 z2 `. H* a “她韧性十足”
; C% d$ I+ s6 ~! @, \ 与丁书苗同村的村民说,丁书苗会做人,借给她10块,她会拿出8块搞关系
' q! v, z5 I7 q V 丁书苗有着中原女人的鲜明特点,“身高超过1米7,长相憨厚。性格豪爽。”她家境贫寒,早年丧母,由爸爸一手带大。
7 t: E9 N0 o$ P8 W& k' ? 上世纪70年代,丁书苗经人介绍,嫁给王必村的侯晚虎。侯退伍回家,在乡**屏蔽**工作。4 a H# |6 B2 d% T
堂妹丁陆苗对丁书苗唯一的印象是“与常人不一样。”计划经济时代,村民们每天下地干活挣工分,她却不愿意下地。: X6 Q2 P1 N$ x! T: h6 k; t
20岁出头的丁书苗“胆子大”。在割资本主义尾巴的年代,她敢“投机倒把”。所谓投机倒把,就是丁到各家去收鸡蛋,送到县城卖。丁书苗带上干粮,提着鸡蛋,一走就是一整天。5 o M @: J4 P! k
“丁大字不识一个,一斤鸡蛋2元,一斤半就算不出多少钱,还得问别人。”说起这件往事,王必村的村民忍不住笑了。
7 N! ?4 d& ?8 i' d$ K- J 在村民们的印象中,“丁书苗有本事,韧性十足。例如她找人帮忙,被拒绝不生气,会一次又一次找。而且胆子大,你给她出个主意,她什么都敢做。”& R+ ~& D2 C: k6 c! C
村民们说,“丁书苗很会做人,例如去贷款,你贷给她10块,她能拿出8块搞关系。有些人愿意跟她打交道。”4 V/ _1 B3 p% S
丁不甘于农村的日子,改革开放后,便去了晋城,开了家饸饹馆——晋城最为常见的饭店。关于丁的出走有两种说法,娘家人称是她凑了近3万元,买车跑运输,钱被人骗了,导致离开。" X! ^4 B4 T7 b+ T
但有村民称,当年一个施工队到村里来,丁认识了队里一个卡车司机,后来在这个人的引导下去了晋城。# q7 f( M5 }' e9 M
这次出走,让丁书苗跨出事业的第一步。了解她的人认为,丁从农村走出去,没有任何特长,亦谈不上美色。但她深得中国农村人情社会的处世之道。这也是其日后发展的关键。5 H2 S3 y# x9 _; I( 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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运煤发家
& j9 i& ^1 t+ S7 f 丁书苗到“煤都”借来2000元运煤,生意逐渐做大,后投资了40多节自备车车皮4 ^! J" C5 t1 r& \. X) V
饸饹,是一种像面条一样的食物。知情人说,丁书苗开的饸饹店,来吃饭的煤车司机很多。丁做生意大方、实在,与这些司机打成一片。, C1 L [! a3 Y2 U, D9 [
晋城被誉为生长在煤堆上的城市。
" i3 C7 q, |1 {. U$ R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,公路运输是主要的手段。“丁很可能就是与司机的日常交流中,得知这一行当的利润可观。”上述知情人称。
" D/ C% b; b# c4 ~+ K- s 丁买了一辆车,在卡车司机的带领下跑起煤炭运输。5 C" K3 m5 a7 T& }
当时,卖煤成本极低,不到10块钱可以买一车煤,约五六吨。晋城市**屏蔽**一名官员回忆,整个晋城市宾馆一般只住两种人。买煤的和买铁的,买煤的占60%以上。4 P Z9 U% ]" `( Z9 D/ ^6 |
因为运力不足,很多煤被堆在晋城路边或填满了水沟,一座座小“煤山”上长出了杂草。甚至在多年后,煤价上涨,人们又把这些废弃的煤挖出来卖。
9 ` U) J( @1 M2 E" Y 吉春河,曾在晋城从事煤炭生意,并在当地拥有煤矿。他说,当时谁能把煤运出去谁就能赚钱。- n s9 Q, n% X/ l! c& z; a
据他介绍,晋城的煤一般通过河南省,转运出去。太行山路段经常出现如此情形,绵延数公里的运煤车堵得水泄不通。“堵个两天两夜也不罕见。”
% c6 k* w- V8 p* x 于是,大量贩煤者将目光转向铁路。丁书苗也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找关系,用火车运煤。- ?) ]& `0 R0 s
丁书苗在晋城的运煤事业得到两个人相助,一个是吉春河,另一个是王刚(化名)。王当时是晋城市**屏蔽**管理煤炭产业的官员。
! I+ q6 r) H7 z+ j' v 王刚还记得第一次见丁书苗的情形。“当时,丁来办公室,说想发煤。让我找人帮她。她布衣,布鞋。她需要的是起家的本钱。我没法帮她,拒绝了。”
- a: N3 S: b; O/ e 一次、两次、三次……不管刮风下雨,丁书苗都骑着自行车,去找王刚。进不了办公室,她就在大门口等。/ ^" d/ P: t7 ]. B
王刚被打动了,便将煤商吉春河介绍给丁书苗。“我亲自为丁书苗担保,吉春河借了她2000块钱起家。”$ n z; H( P% V: }$ q6 b3 b3 l1 C
丁书苗起先与一些乡镇和市属煤炭公司合作发煤,随后生意越做越大,并投资买下了40多节自备车车皮。
' T8 T& ~) P& l! K3 W5 R" E 丁书苗开始找吉春河以及其他一些煤商,合作发煤。
# _( S) X' G. ` “我和丁书苗合作了一个多月。她到我这买煤,然后发往南方。她的资金积累开始丰厚起来。”吉春河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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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L% S4 d0 ?/ G+ f8 x/ f5 v, [9 i) P“车皮”财富,聚散如烟
" d+ e9 Z9 I+ ? o6 v- J: ] D 丁书苗善钻营,和郑州铁路局领导建立关系,获取车皮计划,再将其贩卖牟取暴利
1 M+ e9 A# }6 F 丁书苗在煤炭运输业里面,有一项广为人知的本事:能拿到车皮计划。8 \) ~6 r5 q/ K/ ~; z: c
车皮计划,是计划经济时代的产物。一般是由当地的煤炭产销大户或矿务局,向上级铁路局提出申请,需要多少车皮,铁路局再统一上报铁道部。最后铁道部批下来指标,铁路局再层层划拨到各个单位。
- W# k. z A1 f* Z0 s- B 这一用车指标即被称为“车皮计划”。要向外运货,必须要有“车皮计划”。在铁路运力的紧张时代,“车皮计划”亦成为一项紧俏资源。
7 S2 ~5 T+ \9 J- h) S) J5 B 一位铁路系统的人士分析说,地方上的铁路局拥有着分配车皮资源的极大权力,它可以根据铁路运力,自由裁量用车指标的分配,“也就是说,他想不给你车皮计划,你也没办法。”
5 n# D* @$ k8 l 晋城沁水县一位煤炭运输业内的人士告诉记者,圈里人都知道,丁书苗在晋城生意做大后,又去了郑州铁路局找关系,以获取车皮计划。
9 z6 U: S9 Z, j4 C2 o% L$ Z0 \. X! ? 据这位知情人介绍,丁书苗当时靠借款和贷款,凑了10多万元,在郑州住了一两年,每天去郑州铁路局找相关领导。她接触不到领导,就去接近领导家属,陪她们说话、购物,熟了之后再接近铁路局相关领导。! A3 b' g7 ~8 Q3 h2 F0 y
就此,丁书苗做起了贩卖“车皮计划”的生意。她充当中间人,获得“车皮计划”后,再转让给需要用车皮的客户。* `$ H2 \; [$ n6 b- Q6 R
煤商吉春河说,中间人会从中收取劳务费,一般一个车皮为两三百元,运力紧张时,会炒到近万元。+ X! \5 `2 S& p
吉春河认为,贩卖车皮比发煤更划得来,属于包赚不赔的无本买卖。丁拿到车皮也无非是能吃苦,善走人际关系。
! K `; b' f* `/ F5 @ 晋城一位与丁书苗相熟的官员告诉记者,因为丁不善于经营,她在自备车上亏了不少。丁书苗投资自备车有几千万,靠借款和贷款。“后来还有人跟她打官司追要欠款。”
. M# ~4 F3 p' L3 S 吉春河记得,丁书苗是在2000年左右离开晋城。在吉的印象中,丁书苗离开晋城时没赚到多少钱,她在发煤时还曾被人骗过。“煤发过去后,对方不给钱。她损失得不小。”
2 g; v( }+ e, M0 j8 o7 z% y 北上10年,财富剧增
0 h+ W) G ^% K7 ^/ v9 I' j& W; }: B, K 丁书苗到北京结识刘志军,参与动车轮对生产,2年内,公司资产从4亿多升至45亿
9 u: G: a6 s4 u5 Q7 \. C' V 晋城官员王刚再次见到丁书苗,是在2008年的北京。, W! x9 `8 @& L) J6 H/ X
当时他与晋城市领导在北京办事,领导提出,顺道去拜访一位山西企业家丁羽心。王刚在保利大厦22层,见到丁羽心时,吃了一惊,“这不是丁书苗吗?”
# n, C% w* Y: n+ R' K 那时,丁书苗已是博宥集团董事长。
" K* D1 e! K- j; u6 {: { “我还纳闷,是不是由于做老总,名字也改得更洋气了。”王刚说。4 R, ?9 u" ]9 U: s% k2 g
到北京后的丁书苗,变的不仅仅是名字。
" }$ D) o6 c7 U- P8 y6 u 公开资料显示,2003年10月9日,丁在北京注册成立中企煤电工业有限公司(下称中企煤电),年经销电煤400万吨,铁路运力500大列以上。
' t" L1 K' v: x3 [/ B4 Y8 W 2006年1月,丁书苗成立了北京博宥投资有限公司(下称博宥投资),注册资金3000万元。5 M: R, n5 G/ X3 U5 L+ Y2 B* \3 R0 G
2007年12月,丁书苗的博宥集团,注册资金增加到1.2亿元。旗下企业包括北京博宥投资等,公司业务开始陆续向高铁设备、影视投资、广告传媒及铁路建设等诸多领域延伸。
* b [6 }0 u! S& Z" C* f ●2003年 丁书苗到北京,注册成立公司,年经销电煤400万吨。4 z$ R! l; M9 N4 s2 i' A
●2006年
5 y+ ?+ N& |8 f 成立博宥公司,经介绍结识铁道部官员,丁书苗中标高铁项目,公司资产猛增。 R2 U5 |. t9 k V0 } h
●2008年4月
& P% H2 C R/ G1 P9 Z/ Z; D& o 丁书苗开办高级会所,邀请布莱尔等多国政要,担任咨询理事。
) k9 _& S( {* d) f( c( U ●2010年5月
" _; y/ ^5 |4 E% s/ b 福布斯中国慈善榜,丁书苗以9000万元捐款名列第六,成为扶贫名人。/ Q6 k+ c9 x7 k3 A# K6 j3 G/ A. }# L
●2011年1月; V' [) B6 C' j: |
因卷入刘志军案,丁书苗接受调查;今年1月,其省政协委员资格被撤销。
7 m1 l: n8 x/ X# c- g0 k! { 丁书苗的山西金汉德环保设备有限公司(下称金汉德),顺利中标京津铁路声屏障工程,并被铁道部评为样板工程。
, \3 }$ f9 j& q+ ?* v' q 媒体曾报道,有铁道部人士表示,金汉德引以为豪的75万平方米铁路隔音墙生产线建设项目,连环评都无法通过。
( B/ A) q" f7 ]& N0 T6 Z: o 记者向博宥集团发函求证,未得到回复。3 s0 W) O' a8 Q+ y/ Q1 c
在一年的时间,武广高铁、郑西高铁、广深港高铁等相关项目,均由金汉德独揽标权。
4 v" B) \% }* Q, B2 m# C* V5 Z 随后,丁书苗又涉足高铁的动车轮对生产。所谓轮对,就是火车车轮加上一个车轴,将其连接起来,是高速火车的重要部件。/ I5 e- i p. l) ?- u; ~; k4 b
中国铁道科学研究院一位不愿具名的专家表示,在2008年底,国家发改委曾组织专家组,评审企业申报的高速轮对项目。6 B; {* F5 d( W/ ]" Z7 w
该专家参与评审。当时申报的企业有马鞍山钢铁公司、太原重工和唐山、山东等几家民企。这名专家说,有些企业的申报更具可行性。
1 j! K/ q$ X3 V [* ? E5 G1 b 但最后项目由智奇公司中标。而丁书苗所属公司在智奇公司中占有股份。8 g- O' Z) Y$ {; X4 Q
王刚告诉记者,“我们也是后来知道,丁书苗与铁路部门一些领导人攀上关系。没有这些,她拿不下工程。”
) n! u# ~: R0 z 2010年2月,有媒体披露,丁书苗通过时任北京铁路局临汾分局副局长罗金保,结识铁道部官员。9 ~; Q) y3 x1 A$ u5 M9 P5 g0 A" X
据媒体报道,博宥集团于2008年初,资产总额为4.74亿元;2010年9月,资产总额已达45亿元,其中26.5亿元经审计来源不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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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~6 l- i8 F* }1 ~2 Q5 a成扶贫开发典型
8 A d, s3 i% f9 W7 Z" W4 U 丁书苗暴富后成为扶贫名人,慈善投入累计近5亿;她的老乡则说家乡没得过她的好处0 G2 [7 X, t) h3 e
晋城煤商吉春河与丁书苗保持着联系。当丁的财富急速增长后,他曾劝过丁书苗,“你现在做大了,应该为家乡和人民做点实事,做些慈善活动。”) F9 i3 \/ q! ^" \- Z @
“丁还是挺听我的。”吉春河说。2 y( w- Y( h. y
丁书苗从事慈善大约始于2006年。那年,丁书苗出资50万元,帮助湖北罗田县平湖乡胡家河村修建乡村公路。
* N0 b8 k% }2 W5 g& I+ u. l; m 2008年汶川地震,博宥集团先后捐资1.14亿元;2009年5月,在人民大会堂举行1.5亿元的中国妇女发展基金会“博宥基金”成立仪式;2010年5月,在福布斯中国慈善榜上,她以9000万元捐款名列第六。4 ^0 ?+ g9 k# i$ B1 ?9 _ W% ` K
2009年的一天,晋城广场热闹非凡。一字排开的20辆爱心医疗流动车,引发众人围观。晋城当地媒体人士仍记得当时盛况。那是丁书苗通过中国妇女发展基金会无偿捐赠1000万元,用于晋城市偏远山区实施健康医疗项目和产业发展项目。
/ t5 m2 ?8 C9 k" B 这一年,丁获评“中国扶贫开发典型人物”,她的形象被刻成雕塑,全国巡展。丁在公开场合说,“我的想法是穷人要过上好日子,也要有尊严,我们帮助他们是应该的,也是公平的,人人都要过上幸福的日子,这是国家的大事,也是我们的大事。”
# [) x+ e8 J3 p" l 据不完全统计,丁书苗最近几年的慈善投入,累计近5亿。8 q- o( X& ]- [6 c
在采访中,丁书苗的一些老乡则说,“我们这些家乡人没得过她的好处。”
+ _8 N) n1 R. a/ H! H- R2 Q/ Z 由于建水库,王必村有部分村民后来迁到了张峰村。他们希望丁书苗能捐款建一所学校。+ V* {' m8 h- H U$ \
“我们去找丁,没有回应。”学校的一名老师还说,迁到县里移民村的侯姓村民也曾联系丁书苗,希望她能帮大家开通管道煤气,也被丁拒绝了。
: {( h7 i, b4 `$ B 晋城市扶贫协会的相关人士也称,“丁书苗与本地慈善机构合作并不多。”+ [# P' _& I; |# ]6 k- Z
王刚认为,丁书苗这样热衷慈善,或许还有换取政治资本的因素在里面。她这种做法非常不明智,由于她没有实体,这样大量的捐款虽然换来了好的名声,实际上也引起相关部门的注意。
% P0 }1 J2 ]# y. @ “这么多钱,怎么赚来的?一查她账就查出问题了。”王刚说。4 p9 S, Y! |7 Y0 i0 o& n- b
成败人际网6 k8 C' W9 b6 H
丁书苗开办会所,布莱尔等多国政要被邀请出任理事) N1 j9 g& Z# i* s4 F' h, w
在采访中,不断有人说,丁书苗是个很有能量的人,无论是企业家还是**屏蔽**官员,都能被丁书苗编织进她的人际网络。 u5 v9 b3 I1 ^! J2 _) r; k
在2008年左右,丁书苗加入了中国扶贫开发协会,成为副会长。该协会现有团体、企业和个人会员700多个,会员拥有资产总量超过5000亿元人民币。
: p: Q; y4 o9 R! ?5 K I 丁书苗的人际网络还开始向国际发展。
0 F. }$ ^' j! s3 O. c. O1 O 2008年4月,博宥集团与当代英才(北京)国际广告有限公司合资成立英才会所股份有限公司,丁书苗任法人代表。5 N$ C$ Z! O$ L6 Z0 w& W2 y
迄今已有包括英国前首相托尼·布莱尔,法国、匈牙利等多国政要和前政要应邀,担任会所高级别咨询理事。: m) E5 `/ j4 n2 f h
晋城市一位媒体人士回忆,上世纪90年代,一位省领导到晋城视察,当时车队到沁水县,停在公路边。一个农村妇女不知何事,想挤上工作人员车辆,但是被推了下去。" m1 t* R3 y' Y7 B2 F; b) r
“我当时作为记者随队采访,看到这情景,觉得这农妇胆子真大。”该媒体人士说,后来他才知道,这名妇女就是丁书苗,想借此结识官员。
- v6 [) ^( ?$ W; w+ ~/ j 晋城官员王刚回想丁书苗的人生轨迹,替她惋惜。王说,她被冲昏了头脑,沉迷于不义之财,当初的勤奋、执着已经不见了。或者说,她迷失了自己。4 X: l3 G3 f; A
有媒体曾报道,铁道部有官员接受丁书苗请托,内定多家企业中标铁路建设项目。丁书苗等人向中标企业收取中介费。 w7 k3 F6 d- v$ n
聊起丁书苗,吉春河有些为自己的选择庆幸。0 A4 R% s7 n6 F# ?& I' D( {
从事煤炭发运生意的吉春河于1999年关停了自己的公司,把两条铁路专用线捐献给了**屏蔽**,孤身一人回到老家,承包了芦苇河畔几千亩荒山和荒滩,搞起了生态农业开发。
0 W6 Q+ V* c0 x 吉春河认为,“农民终究还是离不开土地。”2 p7 {, l' d; X* G' I: |
吉春河仍记得,以往逢年过节,丁都会给他发短信,或电话交流。他曾多次劝丁书苗回晋城发展。
, F4 o$ z! t2 K “我一直想让她做农业,回报生养她的农村。但每次电话里她答应得好好的,就是不做。”吉春河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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